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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到了节目播出那天，楚灵再次扭扭捏捏地站到贺钧城面前。
当对方的目光扫过她的时候，她感觉浑身有些发软。
“什么事？”
对方冰冷的声音，让楚灵心跳加速。
她鼓起勇气道：“贺总，您晚上有空吗？”
“没事就滚。”
贺钧城看着楚灵满是厌恶。
真想现在就将她给踩死。
可是现在就踩死，那就没得玩了。
他还是比较看中长远的目标。
楚灵鼓起勇气紧张地开口：“我想感谢贺总的栽培，晚上想请贺总吃饭。”
“没空。”贺钧城不耐烦道，“说完了吗？说完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滚。”贺钧城透着厌恶。
面对贺钧城的恶语相向，楚灵并没有害怕。
因为上辈子对方也是这样。
他就是这样的人，虽然嘴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，却对她情深似海。
她都懂。